疯一样的why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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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古玦】逐神怨

上桌啦!6K+  

上古捅白玦,白玦死前最后的大伤 

章前语:追逐神的怨,在驱逐神后消散?

(四十三)【千古玦尘】改写,从白玦觉醒开始。

————

“怎样了?”上古来到元启榻前,见昏睡的元启小脸苍白,心疼不已。

“剩下半魂。”在旁的天启指尖只往元启的印堂缓缓注入灵力。

“元启会怎样?!”上古脸煞白。

“昏迷不醒,但比之前柏玄的情况好得多。此前后池在,体内的混沌之力没觉醒,需要用到镇魂塔、聚妖幡和聚灵珠才能蕴养柏玄肉身。如今你用混沌之力,便能把元启失去的半魂慢慢聚回来。”

上古见不得小家伙这般模样,急忙驱动神力,银色的混沌之力把小团子包裹着,缓缓蕴养着,渐渐的,神力强起来。

“切不可操之过急,一天输一些,慢慢来。”天启急忙说。

上古这才收力,给小团子掖好被子,摸着他凉如水的苍白小脸蛋,“到底发生什么事?!”

“你刚从人界赶回,又耗了神力,应当歇息。此事日后再说。”天启说。

“白烁,你说!”上古问一直在旁不知所措的白烁。

白烁欲言又止。

“说啊!”上古低喝。

“……是白玦神尊……见九重天春季迟迟不来,便要往太苍枪中注入神力,立于苍穹殿上,镇于天地之间,让三界的四季轮回恢复正常……故而神尊……”

白烁见上古双眼充血,脸上颤抖难止,广袖下的双拳紧握,不敢说下去。

“说!”

“神尊抽去了小殿下的神力……”

“元启体内是混沌之力,掌管四季轮回的是火神之力,混沌之力注入太苍枪有何用!?”

“……似乎神尊有法子把混沌之力转变成火神之力,小人亲眼看见元启小殿下的神力由银色化成了火色……”

“还有呢!他还对元启做什么!”

“太苍枪需以火神血脉祭血,方能被唤醒——许是神尊近来神躯亏空得厉害……”

“‘亏空’?!我倒是看看他亏空成什么样!”上古拂袖转身要走。

“上古,你别冲动!”天启拉住她。

“我没冲动!”上古闭起通红双眼,缓着心中的怒火,“我会沉着冷静地和他把账一笔一笔地算清楚。”

——————

云梯之巅,苍穹殿堂,上古现身,环顾四周。神识中,她并没有到过这里,可总有熟悉之感,最为熟悉的,是那高处的神息……

沿着一百零八级的白玉台阶一路向上望,上古看到浑体散发火色神力的太苍枪立于高台中心,镇于天地之间。而白玦,则侧靠于太苍枪之前的高座上,黑袍乌裘,曲臂支额,墨缎蒙眼,寡视养神。他肤如白玉,神色却萎败如枯叶,只那垂于肩侧的青丝,如沐浴于晨露,照耀于朝阳。

“来了?”高座之上的白玦薄唇轻启,呼出的话如清风,缓缓拂过白玉台阶,落到上古耳旁。

“师尊是在等着上古来?”

听到上古那声“师尊”,墨缎之下的眉头微皱。

“自上古苏醒至今不过一载,可记得我唤了你几声‘师尊’?”

对方照旧是不发一语,上古早已习以为常,压抑繁杂情绪的唇角似勾未勾,像笑了,

“我却记得……去年长渊殿中,我给你绾发,唤了你一声‘师尊’,那时我心中确是欢欣万分的。”白玉台阶下,上古凝望着上方的白玦,肆无忌惮,“前些日子,长渊殿前的桃林结界里,我又唤了你一声‘师尊’,那时我是认清了你我之间的鸿沟。而今日,再唤你一声‘师尊’……是我实在找不出另外可与你说话的立场。

“说你我是同一祖神血脉的兄妹吧,可我与你又不像跟天启、炙阳那般亲近,确切地说,是你不允我与你那般亲近。不管是从前,还是现在,或远如隔山海,或近如隔丝线,你总是要在你我之间隔点什么——也许正因为这样,我才对你生出不一样情愫……情愫,在你看来,是万万不该有的……是吗?”

主神远远凝望火神神色,平静如明镜,过去,现在,一向如此。

沉默片刻,上古笑了,真的笑了,“所以桃林结界那一声‘师尊’,是我终于看清了事实,彻底抽身而出……”

绫罗雪袖之下,黑曜石被置于她的心口处,慢慢生出千丝万缕的银光。

“那层关系不可,那以元启的血亲父母的关系?——还是不行……你从不正眼看过元启一眼,从不肯施舍他半分父爱,哪怕是作为长辈的一丁点关爱也没有,今日居然还——天下哪有这样的父亲……”上古收着泪,缓了下呼吸,

“所以,上古只能以弟子的身份,向师尊请教一些为神之道。”

她幻来雪绸蒙上自己双眼。暂失目力,她身体的其他感觉更为敏锐。

心口处,从黑曜石撒发的一缕缕灵识钻进来,万千场景在她的脑际浮起。

雪绸在耳后随风飘动,迎着风,她抬起云靴,缓缓步上白玉台阶。她脑中拾掇着纷繁的记忆,心中理着复杂的情绪,嘴中说出理智的话语:

“百余年前,亦在此地,云巅之上的苍穹殿,师尊与天宫景昭公主大婚当日。芜浣教唆景阳以弑神花伤妖族灵力,逼天启抽回紫月神力,致妖皇身死神灭,终致妖族内部妖心涣散元气大伤……后池为救腹中胎儿耗尽仙力生挖本源奄奄一息……古君为救护爱女性命挖出本已融于本源的混沌残片,最终魂飞魄散……这一切,师尊都在旁一直看着。敢问师尊,下神有为私欲作恶多端,有为救亲人自我牺牲,天神为何要袖手旁观?”

八十一级……上古停住脚步,前方是百米见方的中台,缓和了最高处压下来的气势。可她抬头,仍感觉到高处的冰冷。她缓缓向前走着,云靴踏在白玉上发出些微声响,一步步轻巧而稳当,像等着回答。

“……天地万物自有其命数,天神不宜过多干预。”高处传来寒风。

“不宜过多干预……”上古来到阶前,抬步向上,“师尊神识苏醒,驱走了清穆的神识,不给后池留半点念想是‘不过多干预’?!在后池面前生生毁掉她自请入神隐山,不惜与新婚丈夫分离百年也要复活的兄长是‘不过多干预’!?一掌重伤后池,致她腹中胎儿命悬一线——那是她世间唯一仅剩的与清穆相关的希望……那也是‘不过多干预’?!”

踏过了又十八级台阶,立于白玉中台之上,上古弯下了腰,手心的黑曜石似要被她按进血肉里。

与新婚丈夫百年分离终永无相聚之日……顷刻之间,兄长再无复生可能,父神魂飞魄散……腹中孩儿仍未降生便失去了父亲继而失去了母亲,孤苦伶仃……一个个场景涌上她的心际,一重重痛楚自天际压向她瘦小的身体。她终是没撑住,一侧膝盖重重地落于白玉台上。

她侧耳倾听,感受只隔九级台阶的高处的神息,那里冷穆依旧。

“本尊不过是把他们拉回原本该走的道路,他们不该妄图逆天命而为。”

“敢问师尊——”上古沉重地踏上最后一段阶梯,“他们该走什么道?他们的天命是什么?谁在主宰他们的命运?你知道?若都能知道,你可知我的天命是什么?六万年前赴劫是我的天命?如今复生觉醒是我的天命?与清穆相爱是我的天命?接连永失丈夫、父兄,让自己的孩儿孤单百年也是我的天命?!”

上古一步一问,每一步都沉重地踏响,每一问都直叩向白玦。

风从四周柔和拂来,此刻,明明与白玦处于最高处,可她仍感觉白玦的神息仍是居高临下而来。

她沉默着,等着他的回答,或者是等着神兆。

“古君之女,清穆之妻是后池,你不是后池。”神说。

“那我是谁?”她追问神。

“……你就是你。”神兆自上方降临。

“你就是你……你就是你……”

上古嘴中呢喃,重复着这四个字,握紧心口处的黑曜石。

黑曜石伸出更多的银白丝线,把她团团围住。

她覆着双眼,暂失目力,感觉自己的浩瀚心际被无数神识击穿涌入,与原有的神识相互缠绕交织。她分不清哪些是后池的哪些是上古的,分不清天地压过来的痛楚是给后池的还是给上古的,更分不清那一张张相同的脸是清穆,是柏玄,还是白玦。

唯有一样……唯有一样她是清清楚楚:

“你就是你”这四个字出自白玦之口,像上天的兆示……

它捆住她的手脚,它捂住她的嘴,它要她顺从,它要她笑要她哭,甚至要她盼望要她绝望,要她走上‘原本’的道路……

“你就是你——”她忽然听到了自己的怒吼。

黑暗在她眼前破碎,千丝万缕银光在她眼前破碎。

她鄙睨八方,天上云彩地上河山,她只消一眼,便能让一切在她眼前破碎。可只有一个人,依然能长身玉立在她眼前,俯临着她。

她忽听得自己的狂笑,那笑声震万山动四海。

世人以为她笑天地三界终复归和平,只她知道自己是笑自己痴笑自己傻,笑自己的神生荒诞无稽。

——————

笑声直到她看见穹云山河都出现裂痕了才堪堪止住。

脸上温热,指尖微触,湿润一片。

原来破碎的不是天地,而是她的眼中的泪。

她指尖微动,消去眼前一切破碎,消去白玦眼上的墨绸。她要看清他,把他看得清清楚楚。

她一步一步走向他,抬手扫着他紧闭的双睫:

“你可知道,‘你就是你’这句话你也说过三次,和我唤你‘师尊’是同时的,一次在我给你绾发时,一次在你赴我桃林结界之约时,这是第三次。都像是你对我三声“师尊”的回应……

“第一次,这句话还懂得伪装,我没觉得疼,反而觉得心中温暖。可第二次,它终于露出真面目,将我千刀万剐。经历过上一次,明明我该早有防备的,可还是被抽骨剜心了。”她指尖神力汇聚,逼迫他睁开双眼。

白玦双睫震颤,打了开来,深幽眸光流动。

“可是这一切,我的欢欣、苦楚,我的希冀、绝望,不管你这双眼睛是清明还是昏暗,你都不曾放在眼里。”

“我唯一让你放在眼中的是主神这个崇高无上的地位,是主神手上这股浩瀚无边的混沌神力,是主神救天下苍生于滔天劫难中的天命。

“若不是劫难将临,神脉未开的我根本入不了你的眼,不然你也不会在我出生后的万年里对我不闻不问。对元启也是那般,若不是他体内天生混沌之力,你根本不会允许‘元启’二字在你的耳边响起!”

“我便罢了……我既觉醒便罢了……我既然做了两万年的后池便罢了……爱上与你长得一模一样的人也罢了……失去丈夫失去父兄也罢了!为何你要伤那个孩子!我有混沌之力,你要多少就拿多少啊!你为什么要碰我的孩子!”上古一掌击向苍穹殿上的云彩。云彩瞬息聚集,形成团团乌云,电闪雷鸣。

“仙界新帝即位,妖界百废待兴,重开神界刻不容缓,你的混沌之力不能有任何亏损。”白玦不大不小的声音稳稳把电闪雷鸣声压下来。

“亏损!?我与元启不是你用神力就能操纵的器物!我们是神,也是人啊!庇佑苍生的神也有心啊,也会痛啊!”上古一下一下捶着自己的心口,“后池、清穆、古君他们会痛!景涧、凤染他们都会痛啊!他们的确是为了心中所爱逆你所谓的‘天命’而为,亦为天命所惩,可他们也是为苍生奔忙之人啊!”

“你以为苍生自有其天命定数,你可以冷眼看苍生生苍生死,代代轮回!而一旦劫难来临,你为苍生以身挡劫,救万民于水火,一朝之间得万民祭拜享万世荣耀!那难道后池他们就不是你的苍生了吗!?你为何算计他们,利用他们,将他们玩弄于股掌!?

“他们当中有既选小爱亦不负大爱之人,也有选小爱远大爱之人,连那些奸佞之人为了一己之私把大爱小爱一并辜负,临死也起码坦荡承认。

“唯有你!白玦真神!一面,你为你心中的苍生呕心沥血,就算穷尽毕生神力陷自己于万世苦痛之中亦在所不惜。可另一面,你又不愿坦白承认自己也有无能为力之事,不去为你本可为之事,反而以苍生之名寒那些为苍生奔忙之人的心,扰乱那些只想带点尊严明明白白过一生之人的生活,毁掉那些只想守住自己心中所爱之人的人生!你甚至丢弃那个一心只想得到你哪怕一丝丝疼爱的孩子!

“我上古,作为主神,敬你恪守苍生大义至死不渝;可作为有七情六欲的平凡生命,却恨你擅以苍生之名对有所爱之人,甚至是爱你之人冷漠无情!”上古浑身颤抖。

“上古界四大真神唯有断情绝爱方能普善于天下。这是你我的使命,你理应做到。”白玦仍是沉静。

“抱歉,我就是我,这个‘我’不是你白玦神尊赐予的,而是由我自己决定要成为谁。你不是我,我亦不是你。如今,请白玦神尊把我失去的神识归还,你我日后互不相欠。”

“那段神识关乎天下苍生,本尊不能还你。”

“你终于承认了!?如今你连假装也不愿意了?!我的神识当真也是你拿走了,你有什么权利把它们拿走!我会痛啊!这里会痛!很痛……”上古拉上他的手放在自己心口位置,“我亦眷顾苍生,我愿意为他们牺牲,我愿意十二万年后再赴劫难,因为他们是千千万万活生生的生命,我自是愿意的啊!可我也是活生生的生命啊!我也有骨有肉有血有心啊!你就不能像心疼你的苍生那样……心疼心疼我吗!”

“那段神识不过是关于混沌之劫的,那里有一些不利于苍生的不安因素。主神若以一己之欲而乱了大局,如何庇护天下众生万物?”

白玦的冷言,冻住了四方和风,冻住了她脸上阑干泪痕。万籁俱寂。

上古紧紧盯着他眼睛,想在那冰湖一般死寂当中找到一丝波澜。可是没有。

她放开他的手,后退一步,长长呼吸,化去泪痕。

“当初我在清池宫觉醒过来,仅有九幽归来之前的记忆,看你为了苍生承受那样的痛楚,曾有一瞬想过:如果我只是你所钟爱的千万份之一的苍生,平平凡凡也挺好的,便能受白玦真神庇护……如今我为当初抱有这个念头的自己感到恶心!当初你为何不让我死在九幽弑神花丛中,让我回来看到你这张伪善之人的脸……”

被她放开的手止不住震颤,白玦把它藏于黑袖之下,一颗火色的珠子悄悄滑入他的手心,被他紧紧握着。

上古看着他于清风之中长身而立,黑衫飘扬,不染一尘。他一直如此,超凡脱俗,遗世独立,也许是这样她当初才为他魂牵梦萦吧。

她忽上前抱住形销骨立的他,耳朵贴近他心口位置,灿然一笑,“当年初见你于长渊殿门前,看你冷言拒绝爱慕你数万年的雪神,我为之打抱不平,骂你冷血。后见你对一切神女仙姬均是那般冰冷淡漠,我又暗骂你无情。直到瞭望山中你耗神力减寿元为我开神脉铸神剑,我开始以为自己在你心中是与其他神女仙姬是不一样的。后我于九幽修炼时遇到幸事连连,猜测是你为我付出的点滴,一厢情愿以为你我是两情相悦。再后来,便是我觉醒,漫漫六万年,于我而言只是一夜之间,你如过去那般,忽而表现得离不开我,忽而又变得冷漠疏离,让我忽而欢喜万分,忽而黯然神伤。我一度以为这世间除了天启,还有你从未变,如今看来,改变最大的是你——不,或者你从未变,你还是那个你。直到这一刻,我听着你的心跳,方觉你还是有心的……只是你的心,冰冷至极,敲不破,捂不热,烧不化,锤不碎……”

上古说话间抬手运力,自天外召来古帝剑。她眼神一凛,古帝剑便对准白玦背后心口的位置猛的一刺。

白玦心口被刺得往她耳边带了带,上古听得他心跳骤停,释然一笑,离开他怀抱,后退数步,看到他嘴角留下一行血,“这是你欠清穆、古君、后池他们的……我的……还有元启的……我一并讨回来了。

“自你以元启的血祭太苍枪开始,你与他的血脉便断了;如今我这一剑,是为断你我的血脉——”

雪色衣衫下小小掌心再次聚力,古帝剑从白玦血肉当中骤然抽出。

——————

白玦眼中瞳孔一缩,喷出一大口血,向上古方向重重一跪。

他双臂堪堪撑住,抬头看上古,刚才当心一刺竟使他眼睛得片刻清明。

临死前能见上古一面,何等幸事!他含着笑,贪婪地捕捉她负手而立的逆光身影,凝望她模糊不清的脸。

他听见她如自天穹降落的声音,“我乃上古主神,天生混沌之力,蕴养三界苍生,天地法则由我来定,亦由我改!白玦真神断情绝爱,没有资格造福苍生!今本主神将其逐出神界,永生不得复归!再罚其幽禁苍穹,永世不得离开!”

眼前,她的身影渐渐变得模糊,很快便仅余裹住她身影的薄薄一层光。他颤着手去抓,却怎么也抓不住。

“我以祖神的名义起誓,生生世世,不恨你,不爱你,沦为陌路。从今你我,不见,亦无念,永无再见之日!”

眼前,她的身影淹没于一片混沌中,重归黑暗。

料峭寒风中,他再也探不到上古的一丝温度,更觉冰寒刺骨,身体像沉在昏暗冰寒的深湖中,动弹不得。

他感觉心口的血仍在流,便施神力止住,把他周身的血腥味捏清净诀全都化去。确定再无肮脏的血腥,他才把那件白狐领子火烈羽氅幻出给自己披上。

他不知自己是站着,躺着,还是坐着,他全身唯一可以感觉到的便是羽氅贴在他脖间的柔软温暖。

忽喉咙又涌上血腥,口中呕出一口血来。他感觉血污似乎沾染到了羽氅之上,忙捏清净诀。他摸索着羽氅,只觉仍未彻底洁净,便频繁捏诀,直至指尖也动弹不得。

他叹息了一声,连叹息似乎也被冻住。他只能等自己的身体慢慢缓过来,再行打算。如今他的病体残躯,去哪里都一样。

身旁传来脚步声,似有人在碰自己。

“……白烁?你看看……它干净了没有?”白玦心中一急,残破本源中寒气更盛,逼得他重重咳嗽起来。

来人避开他剑伤的位置,给他抚扫着后背。

白玦颤抖着手摸索到来人的衣衫,“你……咳咳……说话……咳咳……”

“干净了,干净得很。”白玦耳边传来天启的叹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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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章番外在彩蛋,也是不影响正文情节的,只是加了一些白玦那些不让上古知道的小虐点 ,

  彩蛋解🔒方式

  ①本老福特🍬解锁   

  ②afd搜同名“疯一样的why”解锁

下章预告在隐藏结局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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